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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又见玉佩


  丞相大人似乎病得很严重,各家大夫,甚至太医,轮流进丞相府,每个人又都垂头丧气地出来。

  “老夫实在无能为力。”又一个无功而返的大夫。

  飞尘脸上表情凝重地送他出去,等到回来时,看见刚刚还昏迷的丞相大人正兴致勃勃地逗猫。

  小猫放弃挣扎,有一搭没一搭地抬抬爪子。

  “大人,承一说宫中还有另一股势力。”

  “嗯。二皇子太蠢,搞不来这么多事。”赵珣有些失望,湖绿色的猫眼深邃迷人,就是少了几分灵气。

  “属下不明白,二皇子,为何要弑母?”

  “你见过靳王吗?”赵珣突然冒出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啊?没有。”飞尘一脸茫然。

  “等你见到你就明白了。”赵珣高深莫测,又透露出隐隐的鄙视。在这样的目光下,飞尘只能怀疑自己是否太蠢,颇有自知之明地没有再问。

  “对了,慧能老和尚什么时候回来?”

  老和尚,飞尘嘴角抽搐,这么称呼自己大伯的只有丞相大人了,“快了。他的那个小徒弟说慧能大师已经寄了回信。”

  赵珣拍拍小猫脑袋。还未成亲前,天天跟着自己到处乱跑倒还有趣。若是成亲了还这样,可就不那么美了。

  更何况,他至今没搞清楚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这对喻蕴有没有害处。

  ————

  “皇兄也来看父皇?”

  “巧了,二弟也是?那一起吧。”太子率先走在前面,侧头对二皇子道,“二弟近来日渐消瘦,可是有什么忧心之事?”

  二皇子能有什么忧心之事,不过是想娶的女子都被人率先下手罢了。被人方面揭伤疤,二皇子还得噙着笑,“不过忧心父皇罢了。”

  这话说得漂亮。太子驻足一瞬,笑了一声,“二弟对父皇倒是孝顺。”

  二皇子觉得他这话里有话,正疑心着,便听得他又道,“孤近来听到一件奇怪的事,百思不得其解。”

  “哦?”

  “据说尼姑庵那位太妃没了。”

  二皇子愣了一瞬,笑,“许是年纪大了,这又是冬天。礼部可得……”

  “不。孤的意思是,她早就没了,十几年前就不在了。”

  “可是,这怎么会……”

  “是啊,怎么会。毕竟是靳王的母亲啊。”太子忧心道,“二弟你说,靳王知不知道这件事?”

  “这事,连父皇都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父皇不知道?”未待二皇子说完,太子打断了他的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到了,进去吧。”

  二皇子看了看眼前的御书房,所有想问的话都只好咽回肚子。

  皇上的脸色苍白地有些难看,头上的灰白像瞬间散开来一样,让人不得不感慨,一月之前,还是春秋鼎盛的人,似乎是一眨眼间,被抽去了所有的生命力。

  “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了?咳咳……”

  “儿臣和二弟碰巧在御花园撞见了,便一起来了。”太子关切道,“父皇何不休息片刻,保重龙体。”

  皇帝低声笑,“无妨。”又抬眼看了看二皇子,叹了声气,“老二也不必难过,好姑娘也不止那一个。”

  太子心里堵了一口气,他以前提起自己想向喻府求亲,被父皇一口拒绝,二弟倒是不一样。

  二皇子这才抬头,眼尾微微下垂,显得无辜失意,“父皇说的是。”

  这样的眼神真是太熟悉了,皇帝不觉失神片刻。底下两人心知肚明这失神的原因,不过一人嘲讽,一人得意罢了。

  太子出去时,里面二人还是一副父慈子孝的感人场景。

  父皇啊,要是您知道那人的儿子已经来京了,您要怎么办呢?

  他抬头看向天,光线刺眼,眉心有些不适。

  那样一段不光彩的过往,不管怎么样,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

  二皇子自从听了太子的那番话,一直心有不安。难道,太子查到了什么?

  “是朕对不起你母妃。”皇帝不知为何,突然感慨一句。

  二皇子连忙藏住自己不以为然的神情,声音中带着哽咽,“是母妃糊涂,怪儿臣没能劝住她。”

  “她是糊涂。”皇上顿了顿,“这也不能怪你,你那时才多大……”

  说了一半,皇帝才恍然发现说漏了嘴。两人说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人老了,就是这点不好。

  二皇子心底明白,面上却作疑惑状。

  “行了,你回去吧。”皇上想起往事,没了心情,摆摆手,让二皇子离开。

  二皇子走出了很远,面上还是忧虑的神色。无意间回头一瞥,不远处的宫装女子正朝着他刚刚离开的地方走去。

  一个两个都长这样,他该说父皇是痴情还是愚蠢?

  不屑地笑了笑,二皇子收回目光,可惜再想,正主早就死了,有什么用?

  他那个母妃蠢得可以,好在她的死倒是让皇帝对自己多几分同情。他早看出来了,这些年来,皇帝对母妃的厌恶一天天加深,偏偏她还仗着自己那张脸处处惹事。

  当年的事情是他借人捅到父皇面前。父皇倒是深情,对着杀害自己心爱女人的人,居然因为一张相像的脸,而下不去手。

  他不过是帮了个忙而已。自尽总比被处死更容易得来原谅。

  二皇子把手背在身后,大步流星朝外走去。

  ————

  “主子,丞相真的病重了。”鹤意回来禀告。

  安靳白他一眼,微微下垂的眼角不见得有多么凌厉,“你都跟了本王这么久,怎么还这么蠢?”

  鹤意一脸木讷,刀枪不入地把这些话都自动忽略。

  “你看赵珣,惯会作妖。你还信他?”安靳不屑地一憋嘴,“可怜见的重山兄,前脚被支走,后脚就被人抢了意中人。”

  “那是因为他蠢。”鹤意想起许重山那人,闷头闷脑,话都说不清楚。

  “哟,”安靳不怀好意地笑,“你还说他,你俩不是一样的嘛?唉,本王身边,都是些蠢人。”

  “流云那边,还继续吗?”鹤意不理会他的嘲讽。

  “老皇帝身体的啊,那继续吧。”说到这个人,安靳脸上地表情又变得凝重。

  “顺便,再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安靳往椅背上一靠,“个赵珣,挺能憋。本王倒是迫不及待看老皇帝的表情。”

  “是。”鹤意默默看自己主子一条腿翘在桌沿,一点风度都没有,“那喻南岐怎么办?他不是也吃了那……”

  “啧,本王就说你傻吧,你还不服气,”安靳斜着眼看他,“赵珣能让他有事吗?那可是他大舅子。”

  鹤意默默地出去了,带上了门,一点也不想听见他的声音。

  屋子里的安靳瞬间默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块羊脂玉佩,放在手心摩挲了几下,浮雕上两条相互缠绕的巨龙触感清晰。

  天下间只此一块这样的玉佩。龙椅上坐着的,焉知是这么龙假龙?

  ————

  “小姐,您怎么了?”青杏看喻蕴托着香腮发呆,足足一个上午。

  “嗯?”喻蕴回过神,脸上带着莫名的嫣红,“你说什么?”

  “小姐是在担心丞相大人吗?”青杏以为自己发现了真相,一连好些天,丞相大人都没出门,据说身体抱恙。

  “担心他?”喻蕴摇头,那生龙活虎逗猫的精神,可实在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他为什么要对外称病?难道,为了让爹爹同情?

  反正这几天,喻戚倒真的没在念叨赵珣的不好了。连瞿氏也让他抽空去看看赵珣。

  毕竟孤家寡人一个,也挺可怜。

  不对不对,喻蕴摇摇头,他不像是做这事的人。可那到底是为什么?

  青杏无奈地看着自家小姐抬头不过一瞬间,就又撑着头,不知神游何处去了。

  “阿蕴……”喻蕴低声念出来,爹娘平日里也这么唤她,但昨晚听到时,为什么感觉那么不一样?

  “小姐,有封信。”青杏刚刚出去了一趟,再回来从袖子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喻蕴。

  “谁的?”喻蕴放下胳膊,接过来,随即问了一句。

  “太子侧妃。”

  “霜影?”喻蕴惊喜道,连忙拆了开来,只匆匆扫了一眼,脸色大变。

  “怎么了,小姐?”青杏扶着她,担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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