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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你还要我怎样1


  

  罗文全过了几十年,周周转转,见过世面,侄女的心思他看在眼里,面上不说,疼爱却是做足了。

  单小久是感动的,在她寂寞难过时没有回到父亲身边寻找安慰,舅舅像是她的避风港,有多悲伤都可以诉说。

  从巴黎飞回来的第一天,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甚至断了和魏离的联系,再出现时,换了模样的。

  不再是稚气未脱,红色的长风衣衬得她更加高挑迷人,走动间衣角在小腿间随意摆动,笔直的长发烫成了大波浪,随意披在脑后,有凉风吹过,风情万种,芳华绝代。

  于甜没有说错,她适合亮色的衣服。

  来到别墅前,毫无阻拦进入,如意料中的轻松。

  真皮沙发上,男人侧躺着,双眼下一排长长的睫毛,安静而美好,只有单小久知道这温柔的背后是多致命的诱惑。

  在他对面坐下来,茶几上早就备好一瓶拉菲,是为她准备。

  他早知道她要来。

  单小久看着窗外,等了有两个小时单权琛才醒来,看见她,是意料中的镇定,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倒满酒,看着她:“八二年的拉菲,尝尝?”

  听说酒是壮胆的好东西,单小久没有拒绝,半杯拉菲,她像是喝水一般一口饮尽。

  “单小姐,拉菲可不是你这么个喝法的。”

  “怎么,还怕我把你喝穷了还是嫌弃我这种没见过世面任人摆布的傻女人,不过,好像那种答案都很不尽人意呢。”

  “我的家底,你还不清楚吗。”男人笑了。

  那时,她也是个小财迷,手里的有着他的不少财产,就是不肯花。

  她的嘴角,有着笑:“我还真不清楚血少的家底,你可是血界的太子,像我这种一穷二白傻不拉几的女人是不懂的。”

  “想知道我的家底?”

  “没兴趣吧。”单小久抿嘴,拿出一张照片来:“今天来是想请你过目这个男人怎么样,作为我的前男友的目光衡量。”

  照片上的男人,是b市开发土地合作伙伴之一。

  “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这个男人的年龄可以当你爸了。”

  单小久笑得更灿烂:“贵人多忘事你是不记得了,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男人,单权琛,把我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你心里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谁告诉你和你睡的人是那个老男人?五六十的人会把你伺候得舒服?怎么,醉了就不认账了?当天是谁拉着我不放手的?”男人的吼声充满别墅。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单小久,撕了照片,瞪着她:“我要你死,你不会活到今天,单小久,你到底明不明白,我舍不得你哭舍不得你受伤,血蛊?你他妈告诉我血蛊解了我是不是就不会在乎你了?”

  她坐着,抬头只能看到男人坚硬的下巴,泪水落下,长腿迈开,酒瓶落下,四分五裂,红酒散开,像极了记忆中的红色。

  哈哈哈哈,单权琛,我知道你爱我,可我,从来不爱你啊。

  她脱了风衣,腰上是一围强力威猛的炸弹,只需拉动一根线,两个人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是做了决绝的决定的,连遗书都写好了,就在她的邮箱里,所有的财产给了罗甜甜,不留遗憾,不留悲伤。

  既然杀不死,那就同归于尽,好过一直折磨。

  清楚的看见一向自若的男人眼神变了变,她又笑了,凄凉的,“单权琛,你不总说我固执吗?我不固执不执着,怎么可能与你为敌?你爱我,有多爱已经没用了,我恨你恨不得你下地狱,你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你知不知道,我也想好好的活着坚强的走下去,可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我真的,走投无路。”

  否极泰来,大抵是自欺欺人。

  单小久的双手缓缓靠近那根线,单权琛真怕她一不小心就给拉了,身体哭得一抽一抽的,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怜惜。

  “你还要我怎样?”

  只听见男人微弱的叹息声,紧接着便是爆炸声四起。

  她最后是笑了的,从这里开始的噩梦,在这里结束,就让所有疼痛随着这场爆炸烟消云散。

  单权琛怕火吧,她特意打翻酒瓶。

  火光冲天,化为灰烬。

  所谓生无可恋,还是对一个人念念不忘。

  死亡是什么样子的?单小久不曾恐惧,可她害怕那个黑暗的环境,爆炸的前一秒,她感觉到被人拦进怀里,有火的,却都没死。

  她实在是低估了单权琛的能力。

  不知道躺在什么地方,伸手不见五指黑漆漆的环境,身上好像被缠了很多东西,动一动,就能要人命。

  “乖乖躺着,你身上的伤很重。”低沉的嗓音,却格外温柔。

  “我好像拿你无可奈何,单权琛。”

  黑暗中,听见不算沉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单小久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去而复返的男人回来,有什么东西喂进嘴里。

  “想要活着离开就乖乖吃了,想死你可以继续抵抗。”顿了几秒,小猫的利爪还是不肯收,单权琛继续道:“你死了,你舅舅一家和于甜也别想好过,你知道的,我说到做到。”

  “混蛋,就知道威胁我。”

  不威胁你,你怎会听话。

  他的血,第二次是救不了她的,唯一能做的,是带会族里调养,单权琛不怕救不活单小久,就怕她不听话。

  喂完她,人就离开。

  反复几天,除了喝药,滴水未沾,不觉得饿,力气也在渐渐恢复。一连几日都是黑暗,困得她迷茫。

  那日,她下了床,一路跌跌撞撞,摔倒几次,固执的往前走。这个时候她多希望有一副夜视镜。

  有人唤她:“单小久。”

  “你是谁?”

  “想知道我辛辛苦苦培养的继承人在干嘛么?不用惊讶,我就是血父,也不需在心里骂我,我心情很好,你可以随意骂。”

  儿子变态,老子也变态。

  和血父走了一段,眼前又是别有洞天,这里也不全是黑暗。花了几分钟才适应有光的环境,单小久回头,双腿一软。

  血父,一张脸上竟然有两面容貌,一半阳刚一半阴柔,不像一个人,却又是一个人。

  太恐怖了!

  果然是变态,单小久在心里骂了一句。

  “我说了,想骂尽管骂,在心里憋着不痛快吧!”

  她怎么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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