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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大汉灵帝


  潘凤本欲领郭嘉拜见韩馥,郭嘉却道:“我去见他作甚,我效忠的是你,而不是韩馥。[燃^文^书库][www].[774][buy].[com]【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潘凤呵呵一笑,也不再说什么,倒是荀谌看到了问起这是何人。虽说荀谌也是颖川人,可他比荀还大上两岁,早年就去了洛阳学习,故而并不认识郭嘉。

  潘凤只说这是我新结识的一位有本事的朋友,两人已经结为兄弟,不日将跟随自己前往邺城。荀谌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对这个郭嘉留了心。

  第三日早朝,潘凤跟随韩馥穿戴整齐,在礼官的带领下前往了东汉权力的中心:洛阳南北宫的南宫。

  皇帝接见外来官员,正三品以上京官必须全部到齐,地点设在南宫的正殿德阳殿。

  穿着朝服的潘凤很不习惯,上面挂了很多零碎而且肥大,骑着马总觉得浑身不舒服,可是没办法,这是去见皇帝,别管现在外面世道是什么样的,可皇帝毕竟是皇帝,是一个国家的标志,生杀予夺只在一念之间。

  行了没有多远,潘凤就看到了洛阳皇宫,而他即将去的德阳殿就是那最高大的一座。

  离着老远,潘凤就能看到德阳殿的雄姿,挺拔威武,似乎与天相连,潘凤不由得赞叹古人的工艺,在如此生产力下,能建造出这样雄伟的宝殿,不得不让人佩服和赞叹。

  天快亮时,众人来到了皇宫正南的石板路上,文臣武官都在此下马下车,由于韩馥是外臣而且是有兵权的封疆之臣,需进侧殿等候,不必如其他在京臣子般列队上殿。

  侧殿之中有十余个礼官对韩馥和潘凤的装束、礼节做最后调整,潘凤咧着个大嘴,对皇宫中的事物表示出了新鲜和好奇。

  总的来说,东汉的皇宫恢弘大气,一个最小的偏殿就能容纳一千人,里面摆放的家具器皿以深色和黄铜色为主,宫女则穿戴浅色衣物,宦官是深色小官服,下摆没有朝服长,利于小跑。

  耳听得朝堂之外鼓打三通,长号声声,又有编钟响起。

  偏殿外跑进来一个小太监,对礼官道:“快,皇上已经临朝了,你们在此殿门口等候,宣召后立刻上殿觐见。”

  说完,那小太监又一溜烟的跑走了,礼官们赶紧领了韩馥和潘凤走到了进入德阳殿的偏门后,悄声对韩馥道:“御史中丞,一会儿公公喊道你的名字后你就上殿,还有你,潘将军,这是朝堂不是军营,你需小步前行,低头,然后在末席跪拜后正坐(也就是跪坐)。“

  潘凤嗯了一声,心道:真他么的麻烦,早知道老子不来了。

  接着就听外面先是黄门宣读什么大汉天子诏什么的,然后就是群臣朝拜,黄门再宣读一些歌功颂德的话,此处不再多说。

  过了老半天,潘凤都快睡着了,就被礼官狠狠地拉了一下自己。

  “马上到我们了。我不能跟你们上去,但是要是出了差错,我一样受罚。”礼官倒是很紧张。

  其实韩馥倒不怎么紧张,他以前去邺城做太守是见过皇帝再走的。所以当外面喊了宣讨逆将军、领御史中丞,冀州牧韩馥及邺城守备偏将军,领卫士令潘凤觐见后,韩馥很自然的拉了一下潘凤,然后一前一后小步出了偏殿。

  这时一个小黄门立刻来到了韩馥身侧,引领着低着头的韩馥和潘凤往下首位置走,那里有两个空席子,而潘凤的席子已经贴近德阳殿的大门口了。

  感觉走了很久,才来到自己的位址前,潘凤心中测算,最少走了一百八十步。可想这德阳殿到底有多大,可他不敢抬头,只好跟着韩馥往下一跪,喊道:“微臣韩馥(潘凤)叩见天子!”

  这时只听一个有些中气不足的声音响起:“起来吧!无需多礼。”

  韩馥做了几个非常正轨标准的动作然后跪坐下来,看向了皇帝。潘凤一见照葫芦画瓢也完成标准动作,拿眼看向了皇帝。

  这陛台竟有一丈高,德阳殿三丈来高,皇帝就仿佛是坐在半空中俯视群臣。

  再看皇帝也是跪坐,不过腰杆挺得不算直,头戴挂珠八宝面龙冠,前面朱莹垂下,用金线穿了,微微遮挡住了皇帝的面容。身上穿黑、红、白三色相间皇服,这衣服上身绣着日月星辰、龙凤山水。再下面就看不到了,潘凤怀疑坐在最前面的那几位估计连皇帝模样都看不到。

  这时灵帝微微撩开了眼前的挂珠,潘凤这才看清楚此人的样貌,果然一婊子人才,哦不对,是一表人才。要说这刘秀的种确实不错,基因好,你看长得眉清目秀的,而且有股子雍容华贵的气质。

  不过潘凤也看得出,这灵帝一双眼睛有些涣散,想必昨夜又是笙歌曼舞了,夜生活真丰富。

  灵帝也拿眼看了看潘凤,笑道:“潘凤你来近前,叫朕看看你。”

  潘凤诺了一声,急忙撩袍起身,小碎步着来到了距离陛台两丈的地方站定,再往前就不能再走了,那里是小黄门的地方。

  灵帝道:“你就站着,叫寡人好好瞧瞧,什么样的少年能够大破黑山十万军马。”

  说着,灵帝也站了起来,探着脑袋上下敲了潘凤一会儿,却不太满意的道:“也没什么稀奇的吗,我以为是什么特殊的人呢,不过也算长得周正,来人啊,宣召吧,寡人累了,回去休息。”

  说完,这位大汉灵帝连问其他群臣都不问,带着几个小黄门风一般的走了。

  潘凤长出一口气,不由得苦笑,心道:原来这就是东汉末年的皇朝,果然是够可以的。这样的皇帝不亡国也真就没天理了。

  正想着,那边宦官宣读了敕封诏书,皇帝诏曰:

  冀州牧劳苦功高,连挫黄巾黑山军数次,杀敌十万余众,特敕封韩馥为汉征虏将军,领御史中丞,守太傅,冀州刺史。又敕原邺城守备威北将军潘凤为安国将军,加斧钺,领议郎,守护军司马。特赐帛五百匹,粮三百担,金(铜)五百斤。余下军校官再升一级。

  (此处对于汉朝,尤其是东汉末,皇帝诏曰的详细语言,笔者并不清楚,而且也无确切史料佐证,这个时期是中国进入另一个时代的转折点,很多东西并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样中规中矩,而是野史与正史相辅相成。)

  笔者再加一句,所谓历史,到底有没有发生?我们见过吗?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没有亲眼见过,且没有逻辑性发展史的某个人,某件事,则都不具备历史性,那么,只根据所谓的碳含量化合物测算,难道就真的是历史吗?

  而那些所谓的正史,就真的正确吗?如果你作为一个史官,当皇帝说,你不把我写好,你就得死,不但你死,你的儿子,孙子都得死,那么你还能公正评判一个人吗?

  笔者妄言,无需抬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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