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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根本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顿时,口中尝到了咸辣味,还有食物的香气。

  那细小的鱼刺,都被酒给泡木了,吃起来根本就不用吐刺。

  鱼肉在咀嚼当中,细腻滑爽,余香久久。

  而且,它没有一点鱼腥味。

  有的只是辣油和酒香交织着的美食味道。

  咽下去后,整个人会有点微醺的感觉。

  鼻尖和唇齿间,全都是令人沉醉的美味。

  若音见四爷吃得欢,便端着桌上的白玉酒壶,给他斟酒。

  “爷,再喝点酒庄上送来的桂花酿。”

  四爷一听,就抬了抬看了女人一眼。

  只见她特别殷勤地给他斟酒,还倒得满满的。

  那双美眸正闪着黠洁的光亮。

  女人那点小把戏,他哪里能不知道。

  若音给四爷倒满一杯酒后,又往自个杯里倒了小半杯。

  偶尔小酌一下美酒,还是很怡情的。

  嗯,她就是想把四爷灌醉。

  然后先俘获他的胃,再甜言蜜语,糖衣炮弹轰炸他。

  让他答应带她出去游玩,饱览大清的大好河山。

  一炷香后,若音和四爷都吃饱喝足。

  那酒糟鱼似乎太过美味,碟子里已经不剩一块了。

  四爷光是用那酒糟鱼,就下了三碗饭。

  别的菜倒是没怎么用。

  这个时候,她们两个的面上,都有些微醺。

  四爷到底是个男人,皮肤也没若音那么白,喝酒不怎么上脸。

  可若音皮肤雪白,稍微喝点酒,面上就红得跟苹果似得。

  她借着酒劲,走到四爷跟前,舌头有些打卷地道:“爷,我伺候你洗漱歇息吧。”

  说完,她脚下高底的花盆底有些不稳,差点摔倒。

  好在四爷反应快,一把抱住了她。

  “瞧你这样,自个都顾不上了,还伺候爷。”男人说着,就叫奴才进来伺候着。

  片刻后,一番洗漱下来,两人都换上了丝绸里衣。

  然后,前院的烛光就灭掉了。

  “爷,你就带我去南巡嘛。”若音懒洋洋地道。

  ”若是爷不准呢?“

  ”那我就不歇息了。“

  “瞧你这点出息。”男人低笑道.................................................................................

  三天后,四爷宣布,只带若音一人南下。

  这个消息一出,后院几个,无不失望。

  但她们也没法子,还得陪着笑脸,在府门前,恭送若音和四爷离开。

  李氏狠狠地咬了咬牙,眼里有狠毒的光在闪。

  本来她以为除了福晋之外,四爷还能带一位。

  而她自认这后院里,她的机会最大。

  毕竟她膝下有两个孩子么。

  谁知道四爷被福晋勾得七荤八素的,除了福晋,谁也不带。

  若是四爷早些宣布,她还能暗中使坏。

  让福晋来个小意外,卧病在床。

  这样的话,福晋就不能和四爷一起南巡了。

  偏偏四爷出发前才宣布。

  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想下手也为时已晚了。

  半个时辰后,若音和四爷,就离开贝勒府,在紫禁城与康熙会和。

  至于弘毅,则由哈哈珠子、还有老先生教规矩。

  府里便暂时由谢嬷嬷管理着。

  一个时辰后,康熙从大通桥乘舟南下。

  还下令一切供给,由京备办,勿扰民间。

  这一次,若音不是唯一一个正妻。

  十爷也只带了佟佳采羚一个。

  八爷的心贼大,居然把八福晋和阿茹娜都带上了。

  三天后,当途径开封,快到淮河时。

  众人就下了船,换乘马车。

  一时间,四爷和若音,就坐在马车里头看书。

  她把头枕在四爷腿上。

  四爷则坐如钟。

  两人似乎都很享受,这般安静的小美好。

  谁知道突然下了暴雨,马车便开得慢了。

  枕在四爷身上的若音,坐起身子,微微掀开车帘往外看。

  只见原本还晴朗的天空,忽而暗了下来,布满了乌云。

  明明是青天白日,光线却暗得跟天黑一样。

  密密麻麻的雨点,打在车棚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

  发着绿芽的树枝,被大风刮得风中凌乱。

  这种阴郁的天气,无疑会让人心情郁闷。

  若音只看一眼,好心情就变得有些压抑。

  心跳也没来由的跳得快,就像马上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轰隆隆~”一阵黄光划破了天空。

  吓得若音忙放下车帘,躲到四爷怀里:“爷......我怕......”

  “别怕,有爷在。”四爷把女人的耳朵捂上,又道:“雨下的这么大,皇阿玛应该会让人找个落脚的地方,先休息一下。”

  他磁性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充满了安抚的魔力。

  可四爷说的什么,若音根本就没听进去。

  她只管恐惧地缩在四爷怀里。

  整颗心被惶惶不安的气氛占据,“噗通噗通”地跳着。

  四爷一手抱着他,一手就要去掀开车帘看情况。

  可他还没来得及掀开车帘,外头就传来“铿锵”的打斗声。

  听到这声音,若音抬头和四爷对视一眼。

  看来,她们遇上刺客,或者杀手了。

  “爷,不要松开我......”原本就有些恐惧的若音,紧紧拽住四爷的衣角边料,生怕被分开。

  这个男人,总是能给她极强的安全感。

  就算外头打斗声不止,只要在他在身边,她就不怕。

  若是四爷不在,根本没有武功的她,恐怕有点悬。

  四爷紧了紧怀里的女人,下巴磨挲着她的秀发。

  就在这时,窗户间突然刺出一把几尺长的剑。

  那剑口正泛着凛冽的寒光,看起来很是锋芒。

  若音能看到,握剑的是个蒙面黑衣人。

  那黑衣人一下没刺中,又换了方向,直直朝她刺来。

  由于马车就那么大的地方,她根本无处可躲。

  加之那黑衣人身手敏捷,根本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若音稍稍侧了侧头,以为那剑就要划破她的脸蛋,刺中她的脑袋。

  就在这紧要关头,四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把她的头往下按。

  另一只手,直接大力握住泛着寒光的锋利剑口。

  若音亲眼看见,他的手心立马渗出了鲜血,滴在了马车的羊毛地毯上。

  就连那剑口,都深深地割进了他的掌心。

  “爷......”她担忧地唤了一声。

  却又不敢在这紧要关头,扰了他的心神,让他分心。

  紧接着,男人的大掌,就蒙上了她的眼眸。

  低沉而磁性地道:“听话,别看,爷没事。”

  他的声音低而沉,似是烟嗓,又像是行走的低音炮。

  富有魔幻的色彩,安抚着人的耳朵。

  同时,他整个人却一刻都没松懈。

  只见他慢慢支起身子。

  那把剑随着他站起身子,逐渐变弯。

  最后只听“咔擦”一声,剑被他折断,掉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若音才清清楚楚地看见,那把泛着寒光的剑头。

  早就被鲜血浸染。

  能把那么锋利的剑折断,需要多大的力气。

  而且力气越大,受得伤就越深,万一把手筋割断了,那该如何是好。

  可四爷却把她护在身后,肌肉力量强大的腿,帅气一抬,就朝窗口的黑衣人狠狠踹去。

  “呃!”黑衣人被踹飞了几丈远,手中的剑柄也掉在了马车里。

  危险暂时解除,若音赶紧从马车里,找到了纱布,先帮他随意包扎着。

  看着那皮开肉绽的掌心,她整个人都是抖的。

  一直以为四爷没什么功夫的她,才知道四爷的身手敏捷,每一招都是暴击。

  身为护妻硬汉的他,即便皮肉都割开了,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这样的男人,比起嗷嗷喊疼,还要让人心疼。

  可那些黑衣人,远远不止几个而已。

  若音才帮四爷包扎好,马车就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前方车夫的位置,突然出来两个黑衣人。

  一个正与车夫打斗。

  另一个,掀开车帘就到跃进马车,将剑刺了进来。

  大概觉得女人好对付,那黑衣人双眼泛着阴鸷的光,朝若音刺来。

  四爷把若音摁在原地,自个率先起身,就和黑衣人正面交锋着。

  身为男人的他,一点都不怂,反而像个草原上的勇士。

  不畏艰险,不惧生死。

  明明危险当头,他的眸光却坚定而从容。

  往日冰冷的墨瞳,正散发着嗜血的光芒。

  但这样的人,也有侠骨柔情。

  就算他受了伤,他的女人也不能受一点点伤。

  头一回面对这种局面,若音不知如何是好。

  逆着光,她能看到四爷的藏蓝色袍角,随着打斗掀起惊涛骇浪。

  他的背影挺拔,透着地狱般的冷漠气息。

  高+挺的鼻梁,俊朗的脸颊冷峻如冰。

  神秘而深邃的墨瞳,如一潭结了冰凌的冰窟窿。

  直淹得人无处喘息,一路摧枯拉朽直焚烧到人的心底。

  那凉薄的唇角,不经意的上扬着。

  明明是一个人对阵一群人。

  却散发着傲视天地的强势。

  仿佛这些黑衣人,在他眼里算不得什么。

  而他,就是掌控黑衣人生死的活阎王。

  徒手就能让他们下地狱。

  可那些黑衣人就像是灭不完似得,一下子,不知从哪儿,又窜出了一堆子人来。

  “老大,这一对小年轻,应该不是狗皇帝吧?”

  “管他呢,反正能乘马车的,不是狗皇帝,也是狗皇帝的种,就算杀不了他,把他的子子孙孙都杀光,那也是值得的。”

  “就是,兄弟们都给我上,让那狗皇帝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儿。”

  语音刚落,就见那些人纷纷手持长剑,朝若音攻来。

  若音瞥了眼四爷手上的纱布,早已被鲜血侵染。

  如果他没受伤,她相信他一定能以一敌百,把那些黑衣人打得落花流水。

  可他伤得那般重,不管是用受伤的右手,还是操作不太顺手的左手,都有些悬。

  若音偷偷解下腰间的红色软胶瓶子。

  它的结构类似于某款西瓜霜瓶子,一挤就能喷出不少粉末,射程比西瓜霜要远。

  但它里面装的,可不是治人的药,而是毒药。

  不仅能弄瞎他们的眼睛,还能扰乱人的心智,不分敌我,胡乱砍人。

  只见若音手握小瓶子,小心翼翼地伺机而动。

  然后,她对着那些人,就是连环攻击。

  “啊,我的眼睛好辣!”

  “眼睛要瞎了!”

  见状,若音稍稍松了一口气。

  好在她有备而来,想说万一遇上了什么歹徒,能够自保一下。

  但这个药粉她是第一次做,还不知道药效。

  如今见药效好,自是没方才那么怕了。

  正如黑衣人打斗的四爷,转头看了若音一眼。

  漆黑的墨瞳,眸光微转着。

  可他现在顾不得其他,便没发问。

  若音则小声提醒他,“爷,有时候你稍微捂一下鼻子,这药还有别的作用。”

  四爷淡淡“嗯”了一声,左手稍稍捂着高挺的鼻尖。

  右手继续痛击黑衣人。

  于是,若音一面喷着毒药,四爷则暴击着黑衣人。

  本来没有武器的他,抢了黑衣人手中的长剑。

  不是刺中对方本就瞎了的眼睛,疼得对方“嗷嗷”打搅。

  就是击中对方的心脏。

  或者割断黑衣人的手筋脚筋。

  反正只要他一出手,每一下都是致命致残的暴击。

  可渐渐的,四爷也从马车里,与人打到了地面上。

  车夫也在地面上,与黑衣人对打着。

  就在事情渐渐明朗,不少侍卫也围过来帮忙时。

  大概药粉不慎撒了些在马身上。

  只见马车前的两匹马,就跟发狂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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