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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年,兵荒马乱


  (这个夏天,毕业季的六月。无论悲伤的怀念,还是梦想的未来。看了太多,也想了很多,实在做不到“挥一挥衣袖”“神马都是浮云”,于是,还是忍不住将你们全都写在了青春的鸢尾,记在了生命里。)

  酒醉后的的沙场,是赤裸裸的被时光遗忘。黄沙掩埋尽战士的尸骸,也尘封了往日的热血与豪情。再回首,这四年,却只是兵荒马乱。

  ——被遗弃的沙场

  大一

  2007年,我单纯得有些可怕,用和煦的微笑温暖着身边我遇见的所有人,相信你们和我说的每一句话。我从未认为,我们的相遇只是不经意间的邂逅,因为“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的你我,是要一起走过生命最蓬勃的四年啊!

  我幻想着,这四年我一定会很忙,因为我们一定会有很多丰富多彩的活动,或许古灵精怪的某某时不时地还会带给我们无限的惊喜;

  我幻想着,这四年我一定会很开心,因为你们一定是一群最体贴可爱的朋友,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总会送来最温暖的问候;

  我幻想着,这四年我一定会很幸福,因为我也许也会遇见自己喜欢的女孩,走在细雨蒙蒙的小径,说着甜蜜的话语……

  我幻想着……

  当云烟过往,我知道一切都成了我一厢情愿的幻想……

  也许我们还太年轻,还不知道如何呵护脆弱的友情,以及那些青涩的爱情!

  还记得大一班上一个女同学转专业要离开时,她眼角的晶莹和班主任通红的眼睛,当时的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离别,更不理解为什么会悲伤,我们不是还在一个学校吗?后来,我才知道自己错得很离谱。那一次的转身离去,或许真得成了我们最后的交集,因为很多时候,即使我们会在校园里相遇,也只剩下喊不出对方姓名的擦肩而过。想来,自己的心底忽然泛起无限的歉意,原来我一时喊不出名字的女生竟然不止她一个,我们真得是相处了四年吗?我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个耳光。

  大一的时候最喜欢上的是写作课,这也成了我大学里最美好的记忆,那个被李芙蓉“童鞋”冠以“种太阳花的人”的涂明求老师,我有多久没有见过了?想来,三年前的最后一课,我还被他夸奖过。不过,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批评过谁。后来呢?我刚刚被激起的灵性又被湮没尽无限的死记硬背中,没有泛起一丝丝的涟漪,成了一潭死水。

  有人问过我,为什么宣传委员不干了?后来这些人,都成了我的好朋友,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但我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只是说不喜欢。可从小学到高中,一直都是“班委”的我,真得不喜欢吗?或许现在的我真得不愿意干,但当时的自己却是违心了。还记得班委的第一届:大黄、傅钰、苏馨、老宋、贾霞枝、小五子、李祝锋、李纪梅,还有我,不知道有没有落下谁,时间太久了,或许自己潜意识里选择了忘记那段经历。不过,我依稀能够回想起大黄领着大家,在教学楼的草地上开班委会时的场景,一个个看似认真的面孔掩饰不住内心的新鲜感,甚至于变得有点漫不经心。实际上当时的我们,更像一个获得了成就感满足了虚荣心的孩子,顶在头上的“官衔”,不仅得不到所有人的尊重,而且自己也有着一丝无奈与不屑。当然,我并没有懈怠自己的义务,至少我对得起综合测评上的“两分”。那时的我,骨子里有着用不完的激情与热血,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怕累,能做得都尽量做好。大一元旦晚会前,我和贾霞枝被派去市区采购,我不知道为什么又是我们两个?我们上回已经去采购过一回了,很累的,有木有!我晕车,很严重的,有木有!回来后,我还要布置教室,当时我还没有吃中饭的,有木有!更重要的是,我当时晕的腿发软,被人误会没给老人让座,很憋屈的,有木有!可那时呢,自己好像只是一笑而过吧。这些,或许其他人也能做,但自己做了也无可怨言,不是吗?在这里,我想说的是,贾霞枝是个好姑娘。刘伟,是个好小伙!

  可为什么自己会“辞职”呢?当时重选班委的时候,班主任将自己名字再次写上,看到依然还有那么多同学给我投选票时,我真得很感动,甚至于我都想振臂高呼:“谢谢啊,我干了!”但自己的棱角那时已经被时光腐蚀得千疮百孔,突然之间,我感到我真是累了。还记得那是一个可以被誉为“灿烂千阳”的午后,一间寂静的教室,一个少年孤独的背影,在后墙的板报上,忙碌着。他盯着自己的作品,无奈的摇着头,显然,他很不满意。但他知道,他已经不能重来了,明天交任务,短短两天的时间,能做完就已经不错了。少年不乏更好的创意,但那些都不是他一个人能完成的,没学过绘画,没有美工的才能,他能想到的也只有简单充实罢了。什么?你说为什么不找人帮忙?呵呵~~少年又不是傻子。都问过了,也让班长拉人了,但不知道大家是不是都选择性的遗忘了。好像什么时候起,少年就习惯了一个人面对所有困难。哦,不,这两天里,有人来过,一个可爱的女孩,她帮助过少年一个下午;班长好像也来过,带着他的女朋友,好像夸了少年几句,记不得说了什么,大概是说少年“有才”,会受怎样的女孩欢迎云云。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吗?那时的少年,也就是此刻站在选台上的我,已然决定了“放弃”。我承认,当时唱票的我偷偷修改了选票,让自己落选,我下意识的以为这是经过班主任默许的,要不然她为何让一个候选人唱票呢?2008年,我们第一届的班委改选,很多人都离开了:我、贾霞枝、李纪梅、李祝锋……甚至于,这一学年后班主任的离开。当然,也有人选择了“坚持”,一直干到了现在。但一直有一个疑问萦绕心头,XX请别介意,我怕我不问它将会永远石沉大海了:请问,你最大的成就是什么?你为这个班级做了什么?

  不用对我说,扪心自问,问心无愧耳!在这里,我要感谢那个帮了我整个下午的女孩,刘喆你知道我说的是你哈!

  你们知道,我最讨厌的一个中午是在哪吗?大二上学期,综合测评组开会的那间办公室。那一刻,我才知道,大学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美好。如果班委工作,让我觉得自己有一些孤独的话,那么那个中午彻底让我感到了彼此的陌生。“名和利”,他恐怖地摧毁了我们刚刚建立起或许还未来的及建立起的友谊,当时自己气愤地真想抽他丫的,TMD,你毁了我最是单纯的青春,也毁了我最后一点幻想。从此,我们连成为路人也充满着芥蒂。我说这么多,并没有贬低责难谁的意思,我向来对事不对人,即便是同宿舍的兄弟我也说过。任何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有追逐自己利益的权利,但校园里的这种名利争斗我是最不愿看见的,我只是恨、恨自己没能力竞争,如果,自己有一个名额,我定会将所有的钱甩到你面前“去你丫的,带着它们玩蛋去”。哎,好像当时的自己只有选择沉默的份。但是,有时候当你陷入绝望的时候,总会看见新的曙光,那一刻我觉得李芙蓉“童鞋”就像一个天使,那句“我放弃”,不知道当时在座的其他人怎么想,但它却是拯救了自己那颗差点陷入魔障的心。从此,我开始不顾一切地坚持着正义,坚守着心中的美好。谢谢你,李芙蓉“童鞋”!好人一生平安!后来,还有如是种种,但我都没有参与其中,那些“钱”能够给你带来什么呢?没有了同学间的友谊,没有了大家的尊重,其实,我们失去的更多,因为这些少年单纯的情感你永远也无法获得了。又或许,你认为钱比感情更重要?随你开心吧,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从此,我“无官一身轻”;从此,我也变得“一无所依”……

  大二

  时间到了大二,卸任班委的我,变得肆意起来,周末和小胖在网吧通宵。常常和宿舍以及隔壁的兄弟一起打魔兽争霸,从一开始所有人打一个简单的AI,最后竟被AI给抄了个底朝天,到可以群劈(想歪的童鞋面壁去),也就是4v4、5v5、2v2的大乱斗,甭管技术怎样,那嗓门和气势绝对不输人。还记得,第一次玩魔兽选得是美丽优雅的暗夜精灵,迷迷糊糊的连怎样采金都不会。后来才知道暗夜精灵是最难操作的,这才换做了自己现在常用的人族。逐渐熟悉以后,当然是和朋友们PK了,2v2的时候,我和小五一家,大黄和许瑞伟一家,因为大黄常常拖后腿的缘故,玩的尚不纯熟的我们,大多以我和小五胜利收场。4v4的时候就更好玩了,小五带着他们宿舍老冯、李勇、陈成和我们这边许瑞伟、大黄、我另加一个外援小白,那玩得High的,一局打一个小时也分不了胜负。当时,大家最喜欢造塔了,玩精灵族的大黄还被冠以“远古守护者(会扔石头的守卫建筑)之父”的美名,茫茫多的守卫,还没近身就被射成了筛子。再往后玩得人更多了,但却鲜少有一起群劈的日子了。直到大三,宿舍里的兄弟被DOTA吸引,大家才会在一起疯狂的呐喊。游戏天赋很烂的大黄这时又获得了一个“老大杀手”的称号,但凡谁跟他一路冲杀,死得最快肯定是你,能跑掉的肯定有他(吐槽无罪,大黄老大不要介意)。

  “上了上了!”向阳。

  “我上了!”许瑞伟。

  我二话不说上去开打。

  “我还没来呢!”向阳。

  “我死了!”我。

  “我也死了!”许瑞伟。

  “我跑了!”大黄。

  “小胖呢?”许瑞伟。

  “打钱呢!”小胖。

  “我收人头!哈哈哈!”向阳。

  我和许瑞伟竖起中指。“切!”

  “啊!我也挂了!”向阳。

  “啊,我被野怪弄死了!”大黄。

  “哈哈哈……”

  游戏的时间很快,还好哥几个到没有真得有谁沉溺其中的,反倒是我们有什么不开心或者哥俩出现了矛盾,一通游戏下来,好像什么事也就没有了。

  大二的时候,哥几个的成绩都明显下滑了,挂红灯也有好几科,大家虽然嘴上说不介意,实际上心理总是有些疙瘩,心情显然抑郁起来。我们激扬的青春就被那些数字无情的扼杀了,其实大家都知道,除了这些数字,这样一所大学不能给我们带来任何一样闪光点。在这里我不得不吐槽学生会、社团等组织了,你们能不能不动不动就演讲比赛啊、歌唱比赛的瞎折腾,瞧人家大学里弄的,神马叫做“大学生”,针砭时弊懂不?流行风尚懂不?粪土万户侯懂不?个个整得跟“五道杠”似的,有意思没?

  向阳和小胖大一暑假的时候偷偷去了趟甘肃偏远的山区小学,这让我对小胖这个雷都打不出一个P的人彻底改变了想法。我也知道了,那句他常挂在嘴边的“上善若水”不是个冷笑话。但是,小胖的性格很冷,这让我一直不是很喜欢,但这不妨碍我们成为朋友,好像寝室里我说的最多的也就是小胖,这里面虽然有我们“宅”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他嘴严,即使很多时候都是我在说,他只是听。

  向阳和小胖回来的时候,也是我们把《初尘》办起来的时候,纯手工制作的系刊,看上去单薄得很,但这里面倾注了我们很多的汗水。向阳是最忙的什么都干,我负责选稿,许瑞伟本来是让他做排版的,到后来这小子偷懒了。接下去大家投入到《初尘》编辑上的精力越来越少,我们还没做完一年就被移交给了下一届的学弟学妹了。最后的移交,反正我有些不清不楚,偶尔还有一些遗憾与不舍,其实我们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

  初尘办得活动有一些,让我记忆犹新的是那年冬天的募捐,我真真正正看到的是所有参与者的全心付出,也许唯有那一刻,我又回到了初入校园时的单纯,单纯得只剩下对别人的爱与善。要知道,当时的天已经很冷了,但大家一直坚持到夜幕降临。因为,这一切都值得;因为,我们的大学也终于有了意义。

  大三

  大三的时候,大家谈论最多的是“考研”,但我想绝大多数人,都是盲流。所谓的“考研”、“考编”、“考公务员”,只是被逼的没有办法的办法,反正我没听谁说我喜欢“考”的,即便是“烤鸭”也是被赶上架的。但看着班上寥寥无几的不选择“考”出路的同学,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沉默的大多数”,什么时候我们连呐喊的勇气都没有了?哦,是这个CD的社会吗?爱谁谁吧?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沿着自己梦想的脚步,踽踽独行,或许那一天,我倒下了,但凡是能赚到各位看官一点点同情的泪水的话,我都要说一声:“谢谢了,你是我的朋友!”

  2009年,到底是有几个老师和专业课是留在大家的心底的。明清文学的李和平老师在男生这边肯定是排第一的,向阳说她“气场极强”,我知道那是一个女人的气质,知性的美女总能吸引男士的眼球。大家私底下都叫她“和平姐”,大概是她的年龄看上去和我们差不了很多的缘故,很多男生喜欢在QQ上找她谈心。不过我从没有过,实在遗憾得很。本想毕业论文的时候或许会写红楼梦、神魔小说,能到她手上指导,可是选题的时候匆匆忙忙的,只好定了自己擅长的金庸武侠。指导老师换成了现当代文学的李建平老师,这个曾经告诉我们“伟大的女性,指引男性前进”的个性讲师,也成为了所有学生的偶像。我的论文在他手上几乎是一遍就过的,答辩的时候见到他,发现他依然风趣的很,问李芙蓉童鞋的问题也先锋得很——“你对‘婚外恋’的看法”,这样的问题倒真得让我思考了很久,因为前阵子刚看了国外一个woman把老公抓奸在床,枪杀了自己丈夫的视频,想来恐怖得很。中国人向来是非常隐忍的,这样的事情即使真得发生了,恐怕也不会出很大的乱子,这是一个意识觉醒的问题,但我们这一代的大学生会不会出现呢?答案肯定的,物质决定一切的时代,没有什么经得起诱惑。

  扯远了,说到大三的老师,我想起了教我们美学的老师钱雯,他教的我基本都已经忘记了,唯一让我受益匪浅的就是为我打开了一扇重新审视文学的窗户。写过一篇美学作业《当回忆成为一种姿态》,在博客上贴过,朋友交流过也觉得不错,我不知道为什么钱老师没有提及,当时甚是失望,大概自己没有达到老师的要求吧!不过我终是发现了文学评论的另一个写法,唯美的散文化,这是我的理解。

  大三课业总算没有落下,不喜欢死记硬背的我磕磕绊绊也都通过了。唯有英语,我终于选择了放弃,爷们终于做了一生最“爱国”的事,不再把血汗钱白白浪费在无聊地“阴沟里死”上。雷子点燃六级准考证的刹那,我从火光中发现了我们这一代人早已被“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考试大业中”磨灭的一丝血性。爷们霸气!我由衷地赞叹。

  大四

  大四,没有想象中的轰轰烈烈,悄无声息,甚至没有一点儿波澜。

  大四了,一个重要的事情就是实习。“兴师动众”的“国培计划”,我们班响应者寥寥,原来大家都准备考研了。我去芜湖那天,是“国培计划”正式启动的第二天,想不到送我的朋友倒是不少(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是闲着DT,四五点早起呼吸新鲜空气的),甚是有一些离别的气氛,其实每一个人的心隐隐感觉到了分别的感伤,大包小包,如果这时谁再来一首伤感的情歌,定然会让我泪如雨下。

  上了去芜湖的大巴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这是进了“娘子军”啊!清一色的女孩子,里面可有不少“美屡”哦!不过还没等我高兴一会儿,那大包小包的装卸的活计也落到了我的身上,不过谁让咱是唯一的“男银”呢,干呗!

  等我们来到芜湖,在辗转到我实习地南陵,天早就黑了,这时同我一道来的只剩下一个专科班的女生了。我心里暗想:不错,到底还有一个美女陪我。但未曾料想到,美女不是和我一个实习学校。我要去更远的山区教一年级的小盆友,刹那间,电闪雷鸣、大雨倾盆、情何以堪!

  实习的经历,现在想来就是一场噩梦,我差点没被那群小孩子整得精神崩溃。这我在**上曾经说了很多,在这里也没有想再提的。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小孩子们真得很可爱,我真得很喜欢你们,前提我不是你们的老师!

  在实习的时候,我遇到最乌龙的事情是,一个周末和做我搭档的另一所大学来的男同学去看他同在一个县实习的同学,我之所以去的原因是和我同来的那个女孩子是在那所学校,一直精神不佳外加情绪不稳的我,自然满怀着看到校友的喜悦。但谁知到的时候不仅没有看到学妹,而且后来学妹来的时候,竟然“熟视无睹”我向她打招呼,当时你不知道我举起手,抬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的尴尬,甚至心中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凄凉(好像有点夸张,但当时自己的第一感觉就是心拔凉拔凉的)。很快还是搭档的同学反应过来,叫住了她,我才避免了内心彻底的崩溃。后来她发信息告诉我,她当时父母来了,有事需要马上走。其实,我本不应该有那么大的反应的,我们当时不是很熟,即便后来成为朋友也不应该有如此大的情绪起伏的。现在想来,当时的自己一个人面对一个陌生无助的环境,急需要一个熟悉的人的安慰。也许,当时我做出的选择和自己想象中有很大出入吧!不过,至少自己还是相当冷静与理智的,以至于后来有些自暴自弃的发泄,也在一些朋友的帮助下,安然度过了那段危险期。

  谢谢那段时间跟我聊天的童鞋:李纪梅、刘岚、岳超、金彦、张龙春……

  大四,大家永远无法回避的就是——毕业!

  毕业季,分手季!没有了磕磕绊绊四年的同窗,也要对自己的“爱人”说一声:亲,我们分手吧!

  那一刻,泪水“簌簌”流下。原来,我在最美好的年纪将最美丽的我留在了这里,但这里真得值得我留下来吗?

  前些时候,那谁谁又要我交“就业证明”了,眼神里充满了不屑(或许是我的错觉)。我没就业,交你M啊!又云:“他们都交了,就你们寝室两个人没交了!”什么?两个?不是五个吗?(除了大胖考上研究生了)他们都交了吗?我们不是都说了这是“被就业”,我们不会做着昧良心的事情的吗?难道这一回我们又要屈服了!于是,我对谁谁说:“没找到工作,我不会签字的!”然后,他很嚣张(我又错觉了?)的向我挥了挥手云:“走吧!”

  我木然。这就是我的大学?大学这样做,无异于摧毁了大学生诚信的最后一道防线。因为,我从未想象过有一场针对所有应届生的谎言,而这样的一个谎言竟然会变得如此理所当然。当我们走向职场,或许会成为一个教育工作者,甚至有的会掌握起国家政治的权柄,遇到类似的情况我们该怎样做?是默默的承受这一切的“理所应当”,还是学着撒谎?我无法原谅那些曾经“和蔼可亲”“道貌岸然”的“老师”,如果他们还能被称作“老师”;我也无法原谅那些谎言就业的同学,我知道他们已经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信仰。当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连寒窗苦读的学子,被称作国家未来的下一代都已经可以无动于衷自己的欺骗,我不知道以后面对自己的孩子,我们还能说什么,是喋喋不休千年古国早已腐烂的历史辉煌,还是让他们和我们一起生活在用谎言编制成的罗网?我多想、多想,告诉我的孩子,这个世界多么美好!

  六月,终于还是来了。那天拍完毕业照的时候,我偷偷地“溜”走了。后来朋友还问我,你为什么走啊?我回答说:“没相机!”没相机,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因为大家都知道我极不喜欢凑份子的。其实,除了不得不拍的毕业照,我也极少会在众人前留下剪影的。因为我实在无法承受离别时的气氛,我不想强颜欢笑说毕业了我有多么的开心,这一天我很不高兴,因为拍过照片,那一点思念的念想也只会被一张薄薄的剪影所代替。我宁愿把所有我深深爱着的人牢牢记住在脑海,就像我依然记得小学时候好友的名字一样:汪芳园、李超、陈志华、徐婷……你们还好吗?还有初中好友:宁博、程秋晖、方威、江伟、刘飞……我们还会相聚一堂吗?还有高中:向高一(7)班的全体同学敬礼,程挺、汪思远、吴建伟、金彦、査海俊、吴雅莉……我们是不是该聚一聚啦?

  那么,我的大学同学呢?我数一数,我的好友都有谁:寝室里的兄弟靠边站,陈雷、小白、李祝锋、陈成,男生好像就这么多了,其他人实在聊得太少,我不知道你们是否会把我当成“好友”;女生呢?我们班的女生很多,但我的朋友实在太少:夏璐、刘喆、贾霞枝、李纪梅,如果加上和我完成教育课作业的小老乡姚艳霞你们寝室的话,就这么多了,实在少得可怜。不过对于我们的女生我的第一映像都挺好的,至于后来的改变,也没有说过有讨厌的人。只是曾经和某女生(如果你看到知道我说的是谁的)说过,班上的女生没有内涵,其实当时有些意气了,那时正为女生郊游时总是三三两两不愿意来耿耿于怀,都是年轻人怎么没一点生活的乐趣呢?再后来,经历的多了,也明白了,不是你们没有内涵,也不是你们没有生活乐趣,只是我们都是一个个匆匆的过客,似乎也没有必要全身心地投入到这样的一些无所谓的聚会上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误解了什么?再次强调对事不对人!然后就是,为那些每次聚会都参加的童鞋鼓掌。还有,somebody明白为什么我们寝室不愿意参加班会了?不要总拿我们寝室不参加班会说事,早就没有了聚会的心情,那些为了一个什么事扯皮和感谢D感谢ZF感谢你八辈儿祖宗的班会我们“敬谢不敏”。愿意争什么,您老自个儿玩去吧!)

  很高兴,散伙饭那天我见到了所有的女生,至于没来的真得有事我只能说声可惜了,而那些没事不来的,我想对您说:“拜拜了,您!”说实在的那天的菜真难吃,希望大家告诉学弟学妹们明年咱可别上当了。我想对当天所有的女孩说:“姐姐们,你们的进度太快了!”我在瞬间干了4瓶,然后不得不进洗手间,出来时只去了两桌,你们全都散了!我还没喝尽兴呢,还没等到有谁要表白呢,大家还没有互诉衷肠呢?哎,真是情何以堪!我们真正吃了一个小时都不到啊,有木有啊有木有!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其实,那天确实有几个同学喝醉了,说着一些不明不白的呓语,也许醒来的他们会更加忧愁吧!我本以为自己那一天,自己会在某一个时刻感动到热泪盈眶,但是没有,因为你们走得太快,我还来不及对你们说:“亲们,我爱你们!”你们就这么散了,连我想回到最初见到你们时单纯美好的记忆都没有给我回味一下,就都人走茶凉了。

  大家在酒店门口疯狂的打着闪光灯,仿佛这就是我们最后的谢幕了。背过灯,我偷偷摸了一下眼角,又朝着漆黑的苍穹骂了一句。我终是感性压过了理性,本来还以为需要用酒精麻醉,这时也省去了,就让我为这逝去的青春和爱过的你们流下一滴最最纯净的泪吧!

  后来,我们去了校园的草坪、去了KTV,然后这一场如梦幻影在清晨苏醒,我对自己说:“毕业了!该走了!”

  毕业了!

  再见了,我曾经爱过的人们!

  有多少爱让时光带走,以及那些永远说不出的口!

  ——流殇·2011年6月我的青春纪念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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