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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我念的书不多,你可千万不要骗我 1


  令狐冲带着恒山派群尼一路上了嵩山,其他三派的代表人物已经到了,而主办方的左冷禅则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坐在首席,除此之外少林、武当两派的大佬方证和冲虚也到了。

  找到给恒山派预留的地盘,令狐冲从老岳的岳夫人的身边擦过,三人都是没有说话,唯有岳夫人的眉眼里透露出些许欣慰。

  本来令狐冲没有打算带小师妹来,但是耐不住后者的闹腾最后只得答应带伪装成尼姑群中和盈盈一起来。

  看到爹娘,岳灵珊百感交集,但是却不敢去相认,只得随着大师哥以及群尼走向另一边,而老岳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女儿的存在,岳夫人的目光沉凝的注视着一个方向,她Zhīdào女儿一定在这里!

  “好了,既然五岳剑派人已经到齐,咱们就省去废话直接切入正题!”左冷禅发话道。

  “最近魔教日益猖獗,我武林正道也必须做出些行动回应,不然的话整个武林都要遭逢大难,单靠各门各派的独立对敌实在是与我们不利,所以左某提议五岳剑派直接并成五岳派,选出一位德才兼备的人来做我们的掌门人就是这次商讨的目的!不知大家有何意见?”

  天门站起来正欲说话便被令狐冲老实不客气的给抢去了话头,“我的意见很大,你说的这么委婉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当上五派合并后的掌门人么?说的这么含蓄,拜托老子没怎么读过书听着好费劲的!”

  天门道长本来对令狐冲抢了他的话头很是火大准备发作的,但听令狐冲这么一说,很快便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跟着应和道:“Bùcuò,我泰山派也反对并派一事,泰山派自祖师爷创派以来传到贫道手上已经数百年的历史,我虽然没有什么大的作为。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泰山派断送在我的手上!”

  左冷禅听着令狐冲和天门道长的话只是笑而不语,转头看向莫大,看到的却是一双沧桑中透露出杀伐之气的双眼,而老岳的眼神深邃使他完全读不懂!

  左冷禅的心里有些打怵,看这情形嵩山派的地位受到了很大的质疑和撼动啊!这次的并派的阻力看来还不小啊!

  左冷禅向泰山派的某处使了个眼神,虽然做得很细微,但令狐冲还是看见了,寻着左冷禅先前的目光,令狐冲瞥见了一名神色不太正常的青衣老者,他的左袖空荡。显然左手已经不在了!

  这个人,令狐冲隐约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人似乎和他有着极大的怨恨似的一双老眼直勾勾的盯视着令狐冲,几欲将他给生吞!

  咦?我记得似乎没怎么惹过泰山派,为何这个老头的目光中杀气这么重?

  “咳咳!”青衣老者重重的咳嗽了两声,目光斜瞥着门外。

  “哈哈哈哈哈哈!”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大笑,一个披头散发的猥琐男子跑进了大厅。

  “你们他妈的都太磨叽了!搞得我沧海一枭在外面都看不下去了!”

  “沧海一枭?”令狐冲对这个名字还有这些许模糊的概念。

  天门道长怒道:“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

  沧海一枭出手迅雷不及掩耳的点住了天门道长的穴道使其动弹不得,二话不说反手就抽了他几个大嘴巴子!

  “你妹夫的,这是要逼死天门的节奏!”

  令狐冲也已经开始有些坐不住了。再不出手的话左冷禅这个老杂毛可就要乐呵了!

  想到这里,令狐冲的身形瞬间消失,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天门道长的身边,伸手搭在他的肩头上驱散了他准备自断经脉的真气并且替他冲开了穴道。

  “臭小子。谁让你多管闲事?!”

  沧海一枭一拳悍不畏死的对着令狐冲猛的砸来,后者头也不回的反手抄住他的拳头,北冥神功疯狂的运转,在沧海一枭恐惧到了极点的目光中瞬间吸干了他的内力。使其瘫软的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令狐冲转身,身形再一次众目睽睽的消失,再度出现时又坐在了先前的椅子上。若不是地上躺着的沧海一枭,几乎所有人都会觉得自己的眼睛看花了,至于沧海一枭就留给天门道长自己解决了,不然令狐冲也不会手下留情直接便将他给吸成人干了!

  令狐冲会使“”几乎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左冷禅想要在这上面做什么文章也是无从下笔!

  左冷禅不做文章,但却并不代表别人也不做文章,泰山派的青衣老者走出来向令狐冲说道:“这里是正派中人的会议,和你这个魔教妖人没有任何关系!”

  令狐冲笑问道:“怎么没有关系?”

  青衣老者道:“你会使吸星大法就是魔教的最好证明,还需要老夫再说明些什么么?”

  “很遗憾,老子现在是恒山派的掌门人,你压不了我!”令狐冲傲慢的对青衣老者说道,对付这种人一般的方式都是行不通的。

  “哼,拿个鸡毛当令箭!你以为恒山派掌门人的位置有什么了不起么?”

  令狐冲诡异的一笑,道:“掌门人的位置当然了不起了,你不是最辛苦么?不然的话你也不会如此想要得到!”

  “你……你胡说八道!我玉玑子岂是那种人?”

  令狐冲笑而不语,并没有过于露骨的道破玉玑子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的看着他在哪里装逼!

  这样一来,左冷禅可就坐不住了,起身说道:“令狐掌门,请你尊重一下前辈,玉玑子先生好歹也是前辈!”

  令狐冲冷笑道:“前辈?虽然不Zhīdào这两个词是啥意思,但是我读的书少,你可千万不要骗我!”

  “骗你?我干嘛要骗你?骗你对我有什么用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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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关紧要,请勿读!!!

  第1节小人得志

  清风微扬,暗香浮动,竹园之外传来低低的美妙琴音,声音似清泉叮咚,又似玉盘落珠,让人沉迷期间,不可自拔,直到那优美无比的琴音渐渐止歇,才让人回过神来去关注究竟弹琴者谁。

  “丫头,听傻了不成吗?”竹园门外,一个模样周正的丫鬟在一个手端托盘傻傻站着的小丫头肩上拍了一下。

  小丫头这才从沉迷中回过神来,对着面前的人福了福身子:“扶琴姐姐好。”又问道:“扶琴姐姐,刚才是谁在弹琴,声音这般好听。”

  “自然是我们大小姐了。”扶琴得意又自豪的说道,在黑木崖上能称之为大小姐的,除了任我行任教主的遗孤再也没有第二人了,小丫鬟了然的点点头。

  “你是来给大小姐送茶叶的吗?”扶琴一面问,一面低下头往小丫鬟手中的托盘瞧去,那上面孤零零的摆放着一灌茶叶,这情形顿时就让扶琴皱起了眉头,一脸不快,“昨儿个我来的时候不是跟你们说了要两罐雨前龙井的吗?”

  “姐姐恕罪。”见扶琴生恼,小丫鬟赶紧福身告饶,“今年雨水不足,雨前龙井产量不足,因此……因此……”

  话未说完已经被扶琴狠瞪了一眼:“往日里教内总有十来罐的,今年便是雨水不足,也决计不止一罐,还不给我说实话?”

  小丫鬟听扶琴如此说,情知瞒不过去,也不敢再说什么瞎话,小声说道:“今年原本……原本是有两罐来着,原是要都给大小姐送来的,但……但昨儿姐姐走了之后,杨总管派人来说,说是杨总管要一罐。所以……所以今儿就只有这么一罐。”她Zhīdào此言一出扶琴必然发怒,因此说完之后立即低头,望着地面,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果然,扶琴听了大怒,愤然道:“你昏头了?那杨莲亭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杂物总管,那稀罕的雨前龙井你拿去做什么?别说今儿个大小姐指明要了,便没有说要,也断没有给他的道理,你给我拿过来!”

  “姐姐别恼我。”小丫鬟吓得哭起来了。“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做得了主?都是崔管事的主意。”

  “好,你跟我去见那个什么崔管事。我倒要听听他是怎么说的。”扶琴气恼的拉起那小丫鬟就要去茶水司。

  “扶琴。”就在扶琴愤怒要走之际,一个清冷的孩童声音想了起来,竹园门口一个七岁大小的女孩站着,她身着一间浅蓝色的衣衫,外面还披着一间雪白狐裘,那女孩生得秀美绝仑,粉嫩的脸蛋吹弹得破,嘴唇红润宛如娇艳欲滴的清晨带露花瓣。一双黒如点漆的眼眸,水汪汪的,但这双眸自此刻的光芒却微带了恼怒。

  扶琴见她到来赶紧就迎了上去,口称大小姐。那小丫鬟更是跪地叩拜:“奴婢绣菊拜见大小姐。”原来面前这人就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之女任盈盈。

  “大小姐,她们……”扶琴正要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对盈盈说,盈盈纤细秀美的手微微一摆,阻住了她。清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

  小丫鬟绣菊立刻身子微颤,盈盈瞥了她一眼,便回过了头转向扶琴:“傻丫头。此一时彼一时,他杨莲亭如今是教中总管,听说甚得东方叔叔的信任,如何还会将我这小小的圣姑瞧在眼里?行了,拿上茶叶,我们走吧。”

  “大小姐……”扶琴心有不甘,犹豫的叫了一声。

  盈盈又微微一笑:“不过常言道风水轮流转,将来的事情谁都不Zhīdào会怎么样,既然他们将宝压在了杨莲亭的身上,我也希望将来他们能够输得起。”

  她娓娓说来,语气温和,但话中之意却让人不寒而栗,教中上层争斗,像绣菊这样的小Juésè就是棋子,一颗随时随地会被Xīshēng的棋子,眼下盈盈就很Kěnéng利用这么一颗棋子来树立自己的威信,又能给杨莲亭警告,绣菊想到了这一层,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连忙用力磕头:“大小姐息怒,大小姐乃天上神仙似的的人物,岂是那起子小人所能比拟的?”

  “你很会说话。”盈盈轻轻浅浅的一笑,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不过你既然Zhīdào杨莲亭跟我没有可比性,那就该明白你的满口甜言蜜语对杨莲亭Kěnéng有用,在我这边却根本行不通,杨莲亭看人听其言信其人,而我却是要观其行,方会信其行,懂吗?在日月神教里想要生存不是光靠嘴巴会说就可以的,还要看能力,我很希望三天后能看到你的能力,你该用自己的行动让人觉得你的价值不仅仅可以当一枚弃子。”

  盈盈说完,对着扶琴点了点头,扶琴会意,从几乎浑身瘫软的绣菊手里接过茶叶罐子,跟随盈盈进屋,丝毫不理睬委顿在地的绣菊。

  “大小姐刚才也太委屈自己了。”跟随盈盈回了竹园厢房之后,扶琴还带了几分不甘心:“发作那丫头其实也没什么意思,要奴婢说来,便狠狠的教训一下杨莲亭,只不过是区区一个杂物总管罢了,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盈盈微微一笑,脸上表情沉着冷静,一点儿都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她轻轻开口:“话是如此,不过东方叔叔对杨莲亭宠信得很,我们此时不必和杨莲亭翻脸,更何况……”她看了扶琴一眼,“难道你没有发现自从东方叔叔上次闭关练功出来之后对我态度大不如前了吗?甚至我感觉得出来,在他的双眼之中隐隐透露出对我的恨意,极端的恨意。”

  “这……这是为什么?”扶琴声音一颤,若东方教主恨大小姐,那该如何是好,忙不迭的道:“大小姐,你也好久没有见东方教主了,不如让下人备了吃食,我们……”

  话未说完,盈盈锐利的目光已经射了过来:“扶琴。你应该Zhīdào,我从来就没有对人摇尾乞怜的习惯。”

  “大小姐息怒。”扶琴见盈盈生气,赶紧跪了下来。

  “起来吧!”盈盈摆了摆手,“我也Zhīdào你是为我着想,恨便恨吧,他东方不败恨我,我却也未必就怕了他。”

  “小姐。”扶琴小心翼翼的开口,“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是想说我爹爹的事吧。”盈盈看着扶琴一笑。

  “小姐英明。”扶琴点了点头,心中赞叹不已,大小姐从小就聪慧过人。旁人只需说得只言片语便能立刻猜知了他的心思,那份心智,别说普通的成年人及不上,便是在教内摸怕滚打数十载的长老,也未必就比得过。

  想起父亲,盈盈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心里明白也就是了,不用说出来的,因为眼下还没有说出来的实力。”

  “是。奴婢明白了。”扶琴低声应道,只是想到大小姐堂堂教主千金,如今却要受杨莲亭这小人的气,心里就不自觉的难过起来。

  盈盈见她伤感。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好啦,不说这些个了,瞧瞧金环儿今天怎么样了。”

  盈盈口中所说的金环儿是一条金色的蛇,那明晃晃的金色身子在阳光下盘绕起来宛如金色圆环。耀眼夺目,因此盈盈便给它起名金环儿,只是那小蛇却对这个称呼很不喜欢的模样。开始的时候盈盈呼唤它,它总不理睬,过了好久才习惯的。

  说起这金环儿,倒和盈盈有一番因缘,那是盈盈刚出生时候发生的事儿,盈盈出了娘胎之后就有一条小蛇蜿延而来缠在了盈盈的身上,任我行等人自然大惊,赶紧就要过来打蛇,刚出生的盈盈却咯咯笑着将小蛇儿护在胸前,而那小蛇也乖巧伶俐,渐渐的就成了盈盈的宠物,一直相伴着盈盈长大。

  进了内室,盈盈吩咐扶琴取了茶叶泡在大碗中,呼唤金环儿出来,小蛇悠哉悠哉的从它的专属蛇窝里爬了出来,一直到盈盈的手边,顺势就缠绕上前,盈盈笑着将它浸泡在茶水中,小蛇很享受的闭上了眼睛。

  扶琴笑道:“这小东西倒会享受,也不顾大小姐为了给它弄来茶叶受了多少的委屈。”

  “别说了。”对不高兴的事情盈盈不想多说。

  可是她却没有看见当扶琴说道委屈两个字的时候,金环儿微微一僵的身形,以及蛇眼里一闪而过的狠厉。

  盈盈给小蛇洗了澡,便吩咐摆膳,用完了晚膳,她便急急的要进入梦想,不Zhīdào为什么,从盈盈懂事起,梦里总会出现一个俊朗不凡的大哥哥教她武功,而且都是一些连爹爹都不会的极其高明的功夫,盈盈也Zhīdào这样的事情太过悚人听闻,从来不敢说出来,便是爹爹,也是从来不说的,因此神教上下都不Zhīdào盈盈虽然年纪不小,但武功已经出神入化。

  盈盈很快进入了梦想,而此刻那条小蛇迅速的从窝里爬了出来,随即屋子里金光一闪,一个俊美至极的男子出现了,那男子身着一件黑色镶金边的袍子,袍子修剪得度,紧紧裹着男子的身子,好似他的肌肤一般,也将他修长挺拔的身子映衬得更加完美,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仿佛是聚集了天地间的灵气,超凡脱俗,却又散发着久居高位的王者之风,Shìde,他是王,蛇界之王夜殇。

  第2节四面楚歌

  数十载前,夜殇修炼走火入魔,险些将万年修行毁于一旦,忽然耳边听得琴音,似清泉般浇息了心中那股魔火,在最后关头挽救了他,他抬眼望去,却是一个清丽绝俗的女子,手抚瑶琴,嘴角含着笑意,那悠然自得的模样顿时就将夜殇吸引住了,之后就暗中相随,Zhīdào了她是日月神教的圣姑,那是一个被人间称为魔教的教派,Zhīdào了她父母早亡,Zhīdào了那首曲子名为《清心普善咒》,同时却也Zhīdào了她是为了一个叫做令狐冲的男子弹奏的,可笑那男子竟然以为佳人是年迈婆婆,之后他见到了那女子如何追随那名叫令狐冲的男子,为了他的欢乐而欢乐,为了他的烦恼而烦恼,他的心突然疼痛起来,过了很久才Zhīdào那叫作爱,可当他明白了之后已经为时已晚。心上人已经定下鸳盟,成了别人的妻子,而那人却有眼无珠,心里竟还惦记着师妹以致于一代佳人郁郁寡欢,竟然郁郁而终,黑白无常过来拿人惊见了自己这个蛇界之王,立刻退去,佳人似乎也见到了自己,好奇的看过来,这一眼让他决定要推翻过去。绝不能让如斯佳人有这么一个悲哀结局,一番做法,回到了过去,可惜他失误了,原想回到当初相见之时,却不曾想回到了她刚出生的时候,不过这样也好,他可以守护着她长大,他Zhīdào东方不败纂位。因此每每夜晚潜入她的梦想,教她武功,那都是凡间一等一的功夫,虽然对他这个蛇王说来微不足道。但对于人类而言,已经是极限了,他还每每夜晚用自身灵珠助她提高内功,就她那不省事儿的老爹。他虽然没有相救,却为他在西湖湖底准备了北冥神功,到得将来。他并不介意将整个武林供手相送,作为迎娶佳人的聘礼。

  夜殇从今日开始教授盈盈天山折梅手,盈盈的领悟能力十分惊人,只教了一会儿便记住了,他便让她独自练习,出了盈盈的梦想,他在盈盈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转身就要回,在一撇眼之间却注意到了那只刚才用来洗澡的,脑中想起扶琴说过的话,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现在的东方不败和杨莲亭可不一般哪,自从见到九岁杨莲亭第一眼他就感觉出来了,他的体内是个成人的魂魄,或者说是长大之后的魂魄,到得后来东方不败出关,他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们两个竟然也从上一世回来,或许是自己的法力波动不小心带来的吧,那时候自己心情激荡,法力用得过了一些。

  作为ZhīdàoWèilái会发生什么的东方不败和杨莲亭对盈盈痛恨,那也正常得很,接下来自然会有一系列的阴谋诡计,有夜殇在,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不过他还是会时不时关心一下这件事情。

  当下夜殇拿起了镜子,轻轻一拂,镜子里就出现了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两个身影,此时两人已经相认了,难免就要做一些“夫妻”之间应该做的,而这一幕恰好让夜殇见到,有些时候夫妻之间的事情或许当事人觉得十分美好,激情澎湃,可是这样的激情在局外人的眼里很Kěnéng就是一副丑态了,夜殇拧着眉头忍着恶心才看完了这场真人秀。

  真人秀之后,镜中之人你侬我侬,说起了盈盈和任我行。

  “东方,我恨那个小贱人。”杨莲亭愤愤,但他的愤怒远远及不上境外人的愤怒,他堂堂蛇界之王守护着的女人,岂是这样的人能够随口亵渎的?

  “她现在就在我们的手心里,莲弟爱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东方不败一脸的爱怜,又一阵子的得意,只是这番得意在镜外人看来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杨莲亭还在那边一脸恨意的说道:“杀了她身边的高手,不让她接触高深的武功,我要让她亲信死绝,独留一人在世上,再无从前那般风光,虚度年华,心里担惊受怕,留到最后一个杀!”

  杨莲亭说这话时一脸的狠厉,可惜他的表情再凶狠也及不上此刻镜外惹人的那股子凛然杀意,那股杀意之强即使是睡梦中的盈盈也感受到了,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夜殇连忙收敛了浑身杀气,这才让盈盈平静下来,而这惊扰佳人之罪,毫无疑问的,他当然就算到了东方不败和杨莲亭的身上去了。

  对于东方不败和杨莲亭,夜殇从前也并无恨意,横竖只是两个无关紧要的,让他们上下蹦跶一会儿也是无妨的,可是他们对盈盈的无礼言语却立刻让夜殇心生杀机,再看镜中,两人正兴致勃勃的讨论如何对付盈盈和任我行,如何使他们痛不欲生,夜殇更是手握成拳,愤怒到达了顶峰,若非怕再次惊扰到盈盈,只怕他现在手一挥,这黑木崖甚至整个武林都会化为灰烬。

  夜殇深吸了一口气,总算将心头的那股子火给压下去了,看着镜中又开始缠绵的两人,他重重的点头,好,很好,非常好,既然你们自不量力。就休怪本王对你们不客气,你们不是想让盈盈担惊受怕,惶恐不已吗?好,本王会让你们如愿的,本王会让你们自以为站在胜利的高峰,然后狠狠的摔下来,到最后一刻才告诉,你们不过是本王的茶余饭后的笑料,作为本王做法过猛附带着过来的你们应该安分守己,拍手庆幸去过太平日子。可惜你们竟然不知好歹,妄想伤害本王心爱之人,本王会让你们有幸见识一下本王的怒火,到那时希望你们能不为今日所作所为后悔。

  夜殇不想再看到,镜子轻轻一扔,准确无误的扔进了镜座中,他又看了盈盈一眼,方才还是一脸不快的俊脸立刻换作了笑容,随即旋身一转。人已经不见了,而蛇窝里多了一条小金蛇。

  晚上发生的这一切盈盈自然是不Zhīdào的,她昨晚上练功时间稍长,虽然有夜殇的灵珠补充体力。终究还是十分疲倦,次日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扶琴过来服侍,一面说道:“小姐。向左使家的小姐来了。”

  “灵儿?”盈盈微微一笑,向灵儿是向叔叔收的义女,算是自己在日月神教为数不多的好友之意。特别是经历了那件事情之后。

  “快请她进来。”盈盈吩咐道。

  “是。”扶琴笑着应了,见自家主子有个真心相待的朋友,她也十分开心,至少这个朋友不像那曲非烟小姐,一个劲儿的想要陷害小姐,想起上回的那件事儿,她就对曲非烟耿耿于怀。

  向灵儿是一个七岁大的女孩儿,长得水灵动人,腰肢纤细,十分漂亮,她走了进来,恭敬的给盈盈行了一礼,盈盈上前将她拉了起来,嗔道:“你总不听我的话,我不是一直跟你说的嘛,我们是好朋友,不需要这样。”

  向灵儿苦笑了一下,若她只是单纯的日月神教圣姑,她自然可以不叩拜,可她不是呀,她是蛇王殿下的心上人,Wèilái的蛇界之后,她焉能不拜呢?

  向灵儿是在半年前来的黑木崖,就在东方不败篡位的前期,也是曲非烟来到黑木崖之后,半年之前,曲洋带着孙女儿曲非烟回黑木崖,任我行怜惜女儿自幼丧母,无人为伴,便让曲非烟留下和盈盈作伴,盈盈平日里极少玩伴,对这个新来的小娃娃心里颇为喜欢,真诚相待,谁Zhīdào当天曲非烟就送了一个大礼给她。

  曲非烟祖传一只玄铁盒子,盈盈见了有些好奇,多看了几眼,曲非烟就主动要求送给她,盈盈心中纳闷,按理来说,祖传东西该好生保管才是呀,但曲非烟十分热情,盈盈不疑有他,便收了下来。

  这玄铁盒子难以打开,上面唯一的开关就是五行术数,可惜已经失传了,盈盈玩了一会儿便丢开了手,夜殇却觉此事不简单,推算一番终于明白了,这曲非烟居然也是他法力用猛之后的产物,不过并非,而是从很久之后的Wèilái,并且对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了如指掌,而玄铁盒子里是几百年前的武功秘籍,她将秘籍取出之后为了怕人知晓这玄铁盒子在她身上引来灾祸,而将其送给盈盈,来了一招移祸东江。

  夜殇知悉此事之后,觉得需得有个人对盈盈戳穿此事,且也需要人陪伴盈盈长大,就让蛇界女子灵儿前来,又安排勒她和向问天的巧遇,上了黑木崖之后便经常和盈盈在一起了,又装作不经意间让盈盈发现了曲非烟心怀鬼胎,遂让盈盈远离曲非烟。

  第3节琴艺高手

  “你都好久不来陪我了。”盈盈挽着向灵儿的手,娇嗔着说道。

  灵儿说道:“我是想上黑木崖来瞧瞧你呀,可是你又不是不Zhīdào,自从教主不在了之后,别说是我了,便是爹爹,要上黑木崖也是极为不容易的,今儿也是东方教主Yǒushì吩咐爹爹,我才能有机会上来见你一面的。”

  “东方不败Yǒushì招向叔叔吗?”灵儿的一句话让盈盈立刻心生警觉,她和灵儿是从来没有秘密的好朋友,因此盈盈开门见山的就问出了这句话。

  灵儿也很坦诚,说道:“东方教主的意思是让爹爹去外地分舵。”

  盈盈沉吟片刻,也想明白了,东方不败大概是觉得向叔叔在黑木崖上对他掌握大权很不力吧,因此才会想会想着让他远离自己的,眼下东方不败大全在握,向叔叔想要不听从,只怕也没有法子的。自己身边又少了一个可靠可信之人了,盈盈轻声叹了口气。

  灵儿见盈盈瞬间便猜知东方不败目的,心下顿时佩服,她虽然在灵力高明,可惜算不过人类的弯弯肠子,就这东方不败将向问天调离黑木崖的目的也是王告诉她,她才会知晓的,可面前这个小姑娘一听就想到了,当真聪明异常,小小年纪便是如此。不知到了将来长大之后又会如何是怎样的智谋过人,怪不得王会对她倾心。

  “你和向叔叔身在外地,倒比在黑木崖上安全了很多,只是谁都不Zhīdào东方教主究竟是什么打算的,你们一切小心。”想到不但向叔叔要走,就连身边这个好不容易结交上的朋友都要走了,盈盈又轻声叹了一口气,握住了灵儿的手,却没有说出挽留的话。作为一个真心待她的朋友,她希望她能安全。

  灵儿掩嘴妩媚一笑:“什么你们一切小心?要走的是我爹爹又不是我。”

  “这话什么意思?”盈盈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灵儿。

  灵儿又是一笑,反手将盈盈的手握住了:“你真心待我。视我为友,我又怎能让你孤零零的留在黑木崖上无人为伴?”

  “可是……”盈盈刚想反对,灵儿已经正了颜色说道:“其实我要这么做也不单单是为了你,其中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我爹爹。若我留在黑木崖上,让东方教主安了心,我爹爹那边自然也能大大的安全了。你说是不是?”

  盈盈犹豫道:“可是这样你会很危险。”

  “怎么会呢?”灵儿俏皮的眨眨眼睛,“你堂堂圣姑都没危险,难道我这个小孩就能有危险了,而且你能把我照应得好Hǎode哦。”

  盈盈被她逗得噗哧一笑,又问道:“那你如何提及这件事情?”

  灵儿但笑不语,保证定然有好法子的。

  盈盈知她聪明能干,既然这样说了,必定成竹在胸,于是也就不多问下去了,和她胡乱的扯着一些闲话,由于感激灵儿为自己设想周全,盈盈很大度的拿出往日里别人送的小玩意和她一同赏玩,这其中还包括了她唯一的宠物金环儿。

  灵儿见盈盈将王的真身拿捏在手上玩着各种花样儿,顿时就不敢抬头了,更别说和盈盈一样的拿着把玩了,只能推说自己害怕,避了过去,盈盈却煞有其事的点着夜殇的脑袋说他长得丑,吓坏了她的朋友,夜殇满头黑线,在这世界上,也就这丫头敢这么说自己了,尾巴一甩,往自己的小蛇窝爬了过去。

  盈盈拉了灵儿的手,道:“金环儿不乖,我们不和他玩了,让他孤零零的在这儿,走,我们上花园逛逛去。”灵儿忍笑应了一声,和盈盈一起往外面走。

  此时寒冬季节,花园中寒梅竞放,老干虬然,新枝纵横,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盈盈见此风景,心情好了不少,一路和灵儿说笑着,在梅林中玩耍,闲来无事,又在梅林之中的闻香亭里轻抚瑶琴,一手曲子行云流水的弹将出来出来,极美的旋律在梅林上空盘旋着,听得灵儿心旷神怡,似乎总有万千烦恼也能因着琴曲而消失殆尽,心想着原本王说他那时走火入魔,全靠盈盈琴曲相救,她还有些不相信,但此刻听盈盈琴音,心中却是深信不疑了,她如今小小年纪就有这般琴艺,更别说以后的音乐造诣了。

  “真好听。”灵儿笑说道,“大小姐的琴艺可说是天下第一的。”

  盈盈笑道:“这你可说错了啦,琴艺天下第一的是曲叔叔,可不是我。”可惜提到了曲洋,她就想到了曲非烟,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灵儿正想说几句话来宽慰一下,就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大小姐太夸奖老朽了,这可不敢当哪!”正是曲洋的声音。

  盈盈虽然对曲非烟极为厌恶,但也不曾将这股厌恶迁怒曲洋,见他来了,站起身来,笑着招呼道:“曲叔叔。”

  灵儿也上前见礼:“见过曲长老。”

  曲洋点头微笑:“向姑娘也在哪。”

  “许久不见大小姐了,大小姐琴艺越发的长进了。”曲洋说道,对于对音律有十分爱Hǎo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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