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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  晚上下班后,叶启森的几个朋友邀他去聚聚,他本打算拒绝,但转念还是同意了。

  或许是好男人当久了,他发现自己已经许久不曾光临这类*,其实他以前也算是偏偏贵公子,万花丛中过,只是后来遇见了一个人,于是刻意的去收敛,可惜事与愿违。

  那个人不喜欢他,即使她喜欢的那个男人也不能称之为一个好男人,可是她还是喜欢他。

  曾经,叶启森以为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投资就会有回报,包括感情,可偏偏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理由,最莫名其妙的东西便是感情。

  其实他没有那么大方,也没有那么无私,他甚至很多时候对此都有着隐约的不甘与愤懑时刻提醒着自己。

  好在,如今,一切都结束了,他几乎是一开始都抱着悲观的态度,当说出分手的那刻他确信是解脱,其实自己也是很累的吧?一味付出,不平等的关系,总会让人心有不甘的。

  见到他来临,许多朋友都惊诧不已,甚至组局的人还带着受宠若惊,竟然能将这位召唤过来。

  “启森,我原本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跟着我们鬼混了呢?”朋友揽着他肩笑道,顺便招呼人拉着他坐。

  包厢里有不少年轻姑娘,几乎人手一个,臂弯里挂着一个娇滴滴的美女,见到叶启森来了,赶紧又招呼老板叫了两个姑娘进来。

  他也不拒绝,喝了一杯,照单全收,身边的女孩温柔的给他倒酒。

  “今天你们谁要将叶公子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有人让他低调点,“人家是快要结婚的人。”

  叶启森倒了杯酒,淡淡的笑,带着冷意,“没关系,婚礼没有了,我恢复单身了。”

  不知道人群中谁吹了一声口哨声,接着姑娘们全都鼓掌,“单身万岁。”

  接下来一切都癫狂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逢人敬酒,从不拒绝,也不知道酒里究竟是否参杂了什么,他觉得整个人都仿佛飘了起来,身体越来越轻,耳鼓膜里一阵阵嘈杂的震动让他头疼欲裂。

  叶启森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的套房里,头仍旧疼,意识却恢复了一些,他感觉有人在脱他的裤子,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孩蹲在他身下,他的裤子被人脱了一半。

  叶启森突然有些烦躁,他一把拉过她将她压在身下,她全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只要他手一撕就能看到下面的□□。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抬起唇吻向他的嘴角,被他偏头躲过,吻落在了下巴,带着胡茬的刺感。

  柔弱无骨的下手顺着身体下滑,溜进他的内裤里,叶启森终于推开了她,在女孩一脸惊讶的表情下起身,穿上衣服,随后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

  叶启森坐了一辆出租车到了老宅,他的父亲与年轻的继母还正经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到他回来,气的吹胡子瞪眼,“你给我站住,怎么这么晚回来?”

  叶启森回过头,看着女人正体贴的给父亲顺气,他与父亲关系从来不好,家族联姻下的产物,这个宅子透着病态的压抑<="l">。

  今天,如果不是为了告诉他们一件事,或许他不会回来的。

  “你瞧瞧你什么样?做什么去了?”叶启森知道自己此刻形象不甚好,他的身上带着浓重的香水气息,衬衣上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到好几个口红印。

  可是那又怎样?他不在乎。

  “不是很明显吗?你不是应该很熟悉?男人嘛,总会这样逢场作戏的。”

  这是他曾经告诉自己儿子的,如今被他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了,他气的要死,不明白为什么一向清冷的叶启森会做出这样的事?而且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你不知道你是快要结婚的人吗?你现在怎么能在外面乱来?你知道多少人想着做安家的女婿吗?”

  叶启森不在乎的笑了笑,“其实你是想着能在我这场婚事里捞点好处吧?呵呵,也难怪,要不然你早就应该反对了。”

  他继续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过,大概要让你失望了,不会有什么婚事。”

  他的父亲怒目圆睁,“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跟她已经分手了。”

  “分手?你们不是快要结婚了吗?怎么会分手?是不是你在外面乱来被安家的人知道了?”

  叶启森有些嫌恶的看着自己父亲,“收起你的自以为是吧,没有什么原因,我突然觉得跟她结婚我会心有不甘,为了好过结婚以后出轨,所以还是提前阻止的好。”

  叶父随手拿过一只摆设的花瓶向着他砸了过来,叶启森很轻巧的躲开,随后拿起衣服,转身离开。

  —

  安宁与叶启森的这场婚礼很快被分手的听闻所搁浅,之前幸苦预定的婚纱礼服,酒店伴娘这些都连同一起泡汤,虽然钱是小事,但是对于这场无声无息的分手还是让安宁父亲分外芥蒂。

  叶启森父亲看事情没有转圜余地,于是只能拉下面子亲自上门赔罪,说来说去都是他儿子混蛋,配不上安宁,而且叶启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参加了南非地震后的医生志愿者活动。

  那里医疗设施落后,余震不断的情况下仿佛成为了一种人间炼狱。

  叶启森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唐竞,这个男人给他的挫败,让他几乎是本能的排斥他。

  可是他却不动声色的与他打招呼,甚至邀请他一起吃饭,当然这里的条件艰苦,饭菜也不曾好到哪里去,都是统一的快餐盒饭,两个男人蹲在简易帐篷里的墙角处吃饭。

  周围不时传来人们的痛哭声,失去挚亲的遭遇总让人不忍。

  叶启森看着面前的男人,许久终于说道:“她很担心你。”

  唐竞点点头,他何尝不知,可是无话可说,“谢谢<="l">。”这是他能说的唯一一句,在这里这么久的时间,他终于想通了,他不可能无所谓的让安宁嫁给别人,可是也做不到心无芥蒂的跟她在一起,到底,还是情感战胜理智。

  他离开的时候,叶启森冲他吼道:“要对她好。”

  毕竟她那么喜欢你,那么让人心疼的女孩子。

  唐竞第二天便跟随回国了,他在那边待了两个月,但因为不可抗力的因素,导致计划也搁浅,再留在那边也无益,虽然他以公司名义捐献了不少财物。

  唐竞回到公寓后便开始睡觉,钟之璐帮他回家拿东西的时候,意外遇见了安宁,几个月不见,两人倒挺想念对方的,安宁一下便将她抱住了。

  钟之璐安慰她,“放心吧,没事,活着回来了。”

  安宁眼里蹦出泪花,“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钟之璐这才想起什么,“你多久办婚礼?”

  安宁尴尬的笑,“婚礼取消了,我们分手了。”

  钟之璐惊愕的张大嘴,许久才消化掉这个消息。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趁着空闲时间,钟之璐几次欲言又止,唐竞终于不耐烦了,“有事就说。”

  钟之璐想了想,思考了番措辞,“唐总,安宁的婚礼取消了,你知道吗?”

  唐竞点头,“知道。”

  钟之璐更加惊愕了,比得知安宁分手的消息还惊愕,以唐竞这妹控的性格,竟然没将那男人吊打一顿,还真是情理不容,不符合唐竞的为人作风。

  可是她也没办法说什么,总不能唆使别人去打架吧,其实她一直将安宁当妹妹看待,对她总带着几分怜惜,她又分外护短,因此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晚上钟之璐陪同唐竞参加一个饭局,饭局后,对方邀请唐竞转地方,唐竞一般对于这些都不会怎么拒绝,有时候坐到那个位子上,也不得不逢场作戏。

  唐竞以身体为由拒绝了,对方也不勉强,出了饭店后,唐竞告诉钟之璐,让她先走,钟之璐虽疑惑,却还是依言而行,她一向是个好秘书。

  唐竞靠着车点燃香烟,烟雾缭绕,他偶尔吸两口,等到烟味散了差不多后才上车,等了将近半小时,终于看见安宁与人走了出来。

  安宁今天同学聚会,她出来第一眼几乎就看到了路边停着的那辆黑色轿车,唐竞的车牌号她都记忆深刻,因此她对同学说道:“你们先走吧,待会有朋友来接我。”

  夜色下,安宁一步步走近,她敲了敲车窗,车窗降了下来,唐竞抬头看着她,然后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其实安宁最近还有些生气,他回来后,一次都没有跟她见过面,他甚至再也没有给她来过一个电话,虽然知道他平安无事,可是没有见到他人,她仍旧惴惴不安的。

  因此她故意板着脸全程不说话,唐竞哭笑不得,只得开车送她回家,临下车前,唐竞叫住了她,安宁屏住呼吸,她听到他说:“安宁,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处理好,我不想你担着不好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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